我们五个人走到了对面的通道前,各人拿着手电往里头照,只见这几条通道很特别,有的向下延伸,有的则是向上,坡度都有不同。
这些通道又是通向哪儿呢?我一边猜测一边往里头照。
就在我往里仔细瞧的时候,突然就听老万的声音叫了起来,我回头一看,忍不住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看到老万正面对着一面光秃秃的石壁不停的颤抖,而我们刚刚走进来的通道竟然不见了!
我以为是我看花了眼,但看到大家伙都是一脸的惶恐,我才敢相信这是事实。
是我们掉向了吗?明明存在的通道怎么可能消失了呢,这是无论什么理由那都解释不通的。
我注视着光秃秃的石壁,心里非常的复杂,不知道是恼怒还是害怕,我走过去狠狠的踹了石壁一脚,大骂真他妈是活见鬼了!
大家伙儿望着我谁也不说话,我知道他们肯定也是懵了,这是一个唯物主义社会,没有人迷信的,更何况还是我们这种人。
但话虽这么说,可现在是铁证的事实摆在我们眼前,叫我们怎么接受呢!
老万的颤抖渐渐恢复了平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掏出了烟卷儿分给大家,我看到就连不会抽烟的丁老也都抽上了,可见他也不知如何是好。
我又转头看向秀才,这个家伙一直都神神秘秘的,应该知道些什么才对,可他此时也和我们一样一脸茫然了。
我们一直沉默着,嘴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着闷烟,赵子问我们以前考古的时候有没有碰到这种奇怪事儿,我说你小子是小说看多了吧,考古很无聊的,面朝黄土背朝天,每天都拿着刷子来回的刷,不像你们工程兵动不动就轮铲子。
赵子听完我的话不再问了,我看得出来,别看他是个山东大汉,可胆量并不大,他好像有点害怕了。
老万说我们一直这么待着总也不是个办法,不如先选一条向上的通道走走,既然是向上,说不定就是我们走进来的那条路。
对于掉向的说法,我们虽然都不承认,但眼下也只能试试看了,但愿如老万所说吧。
我们计较妥当说做就做,一股脑儿的就钻进了一条向上的通道,但钻进去没多久就发现不对头了,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向上,但走着走着就开始往下了,很显然这并不是一条正确的路,于是我们又一股脑的钻出来开始商量对策。
老万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他嘴里骂骂咧咧的嘟囔着说:“我看这个事情他姥姥的复杂啦,我们干脆把这堵墙拆了,通道肯定在里面的!”
秀才猛嘬着烟头,阴阳怪气的说道:“拆墙?你以为这是你家墙头呢,你拆的动吗?”
我叹了口气,对老万说算了吧,那是石头,没有炸药一点也弄不动的。
这时一直很少说话的丁老走到那九条通道前,他挨个的又仔细看了一遍,说道:“依我看,既然有路那肯定就有活路,不如我们一条一条试吧,反正也不多,你们说怎么样?”
我一听,心说为今之计也只能是这样了,我第一个举手赞成了,接着大家伙儿也都表示了同意。
五个人又讨论了一会儿,选出了先要走的通道,秀才道:“我看这么可走不行,我们不能扎堆儿,这样又耗时又耗力,一次性走对还好,要是走不对那可就得来回走好几趟了。不如我们分开走,每人负责一条通道,反正我们身上都有手电和对讲机,时时保持联络,谁走对了就说一声,然后大家聚拢一块出去。”
秀才这法子一出,赵子就不愿意了,他妈的这小子是个软蛋,竟然不敢一个人行动,真不知道他这些年的兵都是怎么当的。
我们考虑到丁老的年事已高,一个人确实不太安全,于是就安排让赵子和他搭伴,照顾好丁老。
一切安排妥当,我们就开始干活了,我狠狠的抽了一口烟,提了提精神,就钻进了身前的一条通道。
一进通道,我就把手电筒的光束调到了最亮,一个人行军和几个人行军不一样,单独行军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不自在的,这种不自在并非是恐惧,而是一种来自于孤独的心理压力,调亮手电筒只不过是一种心理安慰。
我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前行,我们约好每走二十米就互相报个平安,一路下来我已经不记得是报了多少回了,可我们还是谁都没有找到正确的路。
我走着走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太正常,对讲机好像很长时间都没响过了,我连忙抓起来喊了几声,里面竟然没有任何人回声,我心说真他妈是糟了,难不成我们已经超出了对讲机所能接受到信号的范围了吗?
我拿起对讲机往眼前一看,信号灯还亮着,这说明我们还在彼此能够接收信号的范围,那么为什么没有人说话呢?
我又抓起对讲机挨个的呼叫了一遍,一个人都没有,这一刻我的脑子一下子就乱了,我不能继续往前走了,我得回去,我得去找他们。
我匆匆的返回了石室,又开始朝着另一条通道走,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老万走的方向。
我钻进了通道,也不知道是走了多久,通道里始终是静悄悄地没有半点声响,我大声的呼喊着老万的名字,然而却没有人回答我。
我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我的对讲机突然响了,里面发出了呲啦呲啦的声音,在这漆黑一片的通道里,这个声音咋一响起让人很不舒服,我正想去调一下,突然我就听到那些噪音里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