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前些年的时候我曾看过一部鬼片,演的是其中的女主攒钱买了一部手机,但她却不知道那部手机其实是个翻新机,以前的主人在一次车祸中意外死亡,整张脸给削没了。从此他的鬼魂就住进了那部手机里,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那只没了脸的鬼魂就会从手机里钻出来站在女主的床边默默的盯着她。
记得当时有段时间我都不敢把手机放在床头,总感觉只要一关灯就有一个血肉模糊的鬼魂站在边上。
此时想起这些事,我忍不住就把手中的对讲机扔在了地上,心说他妈的这里面不会也住着一只野鬼吧!
那诡异的声音兀自从里面发出来,越发的令我感到恐惧了,我想关掉它,但又害怕其他人找不到我,我只感觉冷气从脚后跟一下子钻到了头顶,整个人都开始哆嗦了。
我试着点着了烟来壮胆,但抽了几口就抽不下去了,我把烟掐灭又装回了烟盒里,要是一下子出不去,再没了烟抽那滋味可就不好过了。
我刚把烟卷儿塞进去,突然我就听到有个脚步声从我背后传了进来,来的会是谁呢?是老万吗?不不不,老万应该在我头里才对。难道是其他人?和我一样联系不到彼此所以也走进了这里?这人会是谁呢?
我听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人好像走得很稳,而且更好像是一边走一边观察四周的地形。
过了片刻我就看到身后的通道里亮起了灯光,我们的距离也越来越近了。那个人看到我之后一下子停住了,他好像很是惊讶,手电筒在我的身上晃来晃去,显然是在发抖。
我也举起了手电筒照向那人,可对方的手电光实在是太亮了,刺的我根本睁不开眼,我问他是谁,他也不说,直到我骂了句别照了,那个人这才哆哆嗦嗦地开了口,他一开口就把我吓住了,他竟然就是老万。
我问他说:“你小子不是应该在前面吗,怎么跑我后面去了?”
老万显得很是错愕,他说:“我……我也不知道啦,我明明就是在前面嘛……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成了后面啦……”
我一听这话,心说真是大事不妙啊,老万竟然在这条通道里兜起了圈子,我问他有没有其他人的下落,老万叹了口气摇着头说:“没有啦,我的对讲机可能是出故障啦,什么信号都收不到啦。”
我一下子想起了那个诡异的声音,就问他有没有听到对讲机里传出什么怪事,老万一听,两只大眼一下子瞪得更大了,忙问我什么意思。
我用手指了指地上还在发着诡异噪音的对讲机,无奈的说:“你自己听听吧!”
老万一脸疑惑地说:“听什么?坏掉了嘛!我的对讲机也是这样子嘛!”
“什么?你的对讲机也是这样?”我诧异的看着他,老万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就从背包里取出了对讲机。
我接到手里的时候,这小子已经给关机了,我一打开按钮,一阵刺耳的刺啦声立时响了起来,我仔细听了听,和我的一模一样,里面那个声音完全相同。
我告诉老万让他听什么,就在老万听到了里面那个人说话后,他的脸色一下子绿了,我这才恍然想起,这小子可是精通多国语言的,就忙问他里面那人究竟在说什么。
老万哆哆嗦嗦地说:“他……他在向他的队友求救!”
“向他的队友求救?”我诧异起来,难道说这里还有另外一拨人吗?我又问老万能不能听出他们是些什么人。
老万使劲儿地咽了口吐沫,说:“能……能……应该是些法国人。”
法国人?我心中仔细的回想着这一路来的所见所闻,心说军事基地这么保密的地方是不可能让外国人进入的,那么这伙人是谁呢?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事真他妈是越来越邪了!
瞥眼间,我见老万正拿着对讲机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我虽听不懂,但我知道他一定是在和对方说话。
我一拍他的肩膀,说:“别费那洋劲了,他根本听不到的。”
显然老万也已明白了这些,他无奈的关上了对讲机,掏出了烟卷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
我们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又从背包里取出了压缩粮嚼了起来,这是我们在下入天坑前分发的,每个人都装了一背包,和两大瓶水,虽然有些笨重,但对于我们这些常年在野外考古的人来说也不算什么大事。
我们吃饱了饭,就开始继续寻找出口,老万说他是一直往前走才回到了这里,显然我们不能再这么走了,我们得往回走。
二人计较妥当便开始行动,走了大约半个钟头,我忽然发现原来这个通道也有很多岔路,只是那些岔路都太隐蔽了,以至于我进来的时候就没有发现,而老万则是从那些岔路里走回来的,我越发的感觉不对劲儿了,这真的像是一条条的“血管”,它星罗密布的盘踞在这里。这使我有了一种错觉,感觉这尊鬼像就像是活生生的一样,它在地下休眠,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苏醒。
我们好不容易走出了通道,但我立时发现,我们并非是真的走回了那间石室,而是在不知不觉中走进了另外一间。
这间石室是个死胡同,只有一条我们进来的通道,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老万剁着脚,嘴里狠狠的骂着。
我们重新回到了通道里,寻着另一条通道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老万一下子停住了。
我在他的身后来不及提防,一个踉跄撞在了一起,我感到他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