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大夫没有出手救治罗盈之意,只是让自己准备后事,司空喻情急之下,冲着这大夫便是唤道:“大夫!”
忽闻司空喻叫着自己,大夫回头看来,却发现司空喻竟是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哎呀!公子!”
大夫不禁一吓,连忙上前扶起司空喻说道:“公子,你这是干什么啊?”
不想大夫去扶司空喻,司空喻却是不见起身,只是跪在地上求道:“大夫!我求你出手救救她吧!”
一听这话,大夫方知司空喻的意思,也不答应,只是摇头叹道:“并非我不想救这位姑娘,而是这位姑娘已是没法救了…”
“这寒气入体倒也罢了,那心肺之伤与头上的撞伤,可是这姑娘的催命符!这几种伤病加在一处,这位姑娘已是将死之人,就算我肯出手救她,也不过是让这位姑娘多活个十天半月而已…”
“只有十天半月!?”
听得大夫之言,司空喻不禁一惊,面上却满是不信,不信这罗盈就要这般死去。
但医者父母心,大夫自然没有见死不救之理,而这大夫说他救不了罗盈,那定是不会出言来诓骗司空喻,所以司空喻也不再强求于他,只是向大夫说道:“既然如此,那还请大夫替她处理一下伤口病情,我再带她去别处求医!”
“如此也行!”
闻言,这大夫已是明白了司空喻的打算,便点头说道:“若是公子能遇上其他医术高超之人出手相救,说不定还真能救得这么姑娘的性命…”
念及此处,大夫也不再推诿,这便答应道:“那好,那我就再帮一帮公子,也让这位姑娘能够多撑上一些时日,别弄得公子寻着了名医,这位姑娘已是没了性命!”
一见大夫答应出手,司空喻登时欣喜若狂,当即便向大夫叩了几首,嘴上还大呼着道:“多谢大夫、多谢大夫!”
“公子莫要急着谢我!”
见着司空喻答谢着自己,大夫却是摆手说道:“我只是尽了我行医本分,虽是救不了这位姑娘性命,但保得她性命暂时无忧还是不成问题!现在我便替这位姑娘处理一下伤口,公子也勿要再耽搁时间,这便快快去叫马车,等我为这位姑娘处理完了伤口,公子也好即刻带着姑娘去寻访名医!”
“是、是!”
闻得大夫之言,司空喻立马点头应是,这便转身出了屋子,去外边找马车来等候。
见状,大夫也不拖拉,只是向着小厮吩咐了几句,那小厮立马便送来了各种物事,见此,大夫也开始着实救治罗盈。
……
两个时辰之后,司空喻在医馆之外已是等得有些着急,他几次想要去到里边去看,却被医馆小厮拦在了门口,不肯放他入内。
“我家大夫行医之时,最忌讳被人打搅,公子为了那位姑娘性命,还请在外边稍作等候,相信我家大夫很快便会出来了。”
那小厮左右便是这么几句话,却是叫司空喻无从反驳,于是只能继续在医馆之外焦急等候,只待大夫出来。
可又过了许久,司空喻仍是见不到那大夫身影,其心中不禁开始担心,莫不是那罗盈出了什么意外?
想到此处一惊,司空喻唯恐罗盈性命有失,当下也顾不得那小厮的劝言,这便要冲身进去、一探究竟。
却不想司空喻这才刚一转身,便见到那大夫已是走了出来,又见到大夫那满手鲜血地可怖模样,司空喻心头一震,急忙上前问道:“大夫!她的伤情如何了!?”
这大夫一直忙活至今,已是满脸疲态,但此时见着司空喻焦急问起,大夫唯有强打起精神,便向司空喻答道:“那位姑娘受伤之重、简直骇人!若非得以高人出手封住了她周身的几处穴道经脉,定是无法撑到现在…”
一听这话,司空喻心中大石这才落下,大夫既然这么说了,那罗盈定已是是无事,只是不知罗盈的伤势有没有被压制住,司空喻心中担忧,正要再问,大夫已是开口说道:“我已替那位姑娘处理过了伤情,虽是不能保她性命无忧,但撑上个半月应是不成问题!”
闻得此言,司空喻悬着地心这才彻底放下,于是便一脸欣喜地向着大夫一拜,喝道:“多谢大夫!!”
“区区小事、不必言谢!”
大夫摆手,又道:“我看公子马车已是备好,那便莫要再耽搁功夫,那位姑娘只能撑上这么几日,公子还是速速带着她上路,越早寻到名医出手相救越好!”
“我知道了!”
闻言,司空喻将大夫之言死死记在心中,又向着大夫一拜,便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搁在大夫手中。没有多的言语,司空喻这便径直来到后堂,将罗盈小心抱上马车,这便吩咐着车夫立马启程。
见到司空喻雷厉风行、已然走远,大夫望了望大街尽头,直到再也见到马车,这才垂首看向自己手中。
那入手的银锭极为沉甸,怕是不下数十两,这才想起这银钱多出了许多,奈何司空喻已是离去,大夫唯有将银锭收下,这便又转身入了医馆去。
……
再说司空喻离了小城医馆后,这便带着罗盈四处求医,奈何罗盈伤势实在太重,寻常大夫皆不敢轻易救治,唯恐自己害了罗盈性命。而更有甚者,因害怕罗盈身死自己医馆之中、坏了自己名声,竟是要将二人给轰赶出去。不过如此一来,这些人却是因此得罪了司空喻,而司空喻盛怒之下,竟是出手几招将这些人尽数打趴,便又乘车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