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宁县“沿江镇派出所”的丁志云带着几位没有受伤的民警,很快就奔到新林学校南大门南边的乡村土路上。看到两米之外驶来一辆拖拉机,他大手一挥说:你们听好了,咱们就乘坐这辆拖拉机去宁县汽车站啰!
话音一落地,他就走到土路的中央。向着那辆拖拉机摆手示意停车啦!
看到这里,几位民警也走到头儿的身边。一边挥手一边呐喊:司机同志,请停车吧!
望见他们站在土路的中央,全都冲着自己挥手。老王急忙拉动了的刹车阀,等拖拉机缓慢地滑行到他们面前的时候。他急忙跳下驾驶室掏出《驾驶证》、《行驶证》和《运营证》,双手捧到丁志云的手上点头哈腰地说:丁督察,这些证件。我每天都会带在身上哦!
丁志云习惯性地将三本证件翻看了一遍,就将它们全都还给他了。笑着说:王大叔,咱们今天拦您的道。其实并不是为了检查您是否带了它们啦!
听到这里,老王万分不解地说:丁督察,既然不是为了检查车辆和司机的相关手续。那你们为啥拦我呢?
几位民警一听,就异口同声地说:王大叔,宁县汽车站有警情。这个年代里,车辆并不多。头儿就想请您,开拖拉机载我们去处理事情哦!
闻听此言,老王忙不迭地说:你们有急事要去办理,咱当然必须鼎力支持。都快上车厢吧!
说着话儿,他就指着驾驶室殷情地说:丁督察,乡村土路坑坑洼洼、崎岖不平。坐在车厢里会被颠得不舒服,您就和我一齐坐在前面的驾驶室啰!
话音一落地,老王就将丁志云推进了拖拉机的驾驶室。随后,拿起摇把插进起火轴弯腰俯身使劲儿摇动起来啦!
拖拉机烟嘴冒出第八个“噗”之后,终于欢快地唱起了小曲。丝丝缕缕的黑烟就钻出它的束搏,犹如婀娜多姿的舞娘们一样跳着优美的“s”字型舞。冉冉升到半空中----
它们的男主人也立即钻进驾驶室内挂上了档位踩动了油门阀,悄声说:丁督察,是有越狱逃犯逃窜去了宁县汽车站吗?
听到这里,丁志云脱口而出:王师傅,倒也不是什么罪犯逃窜的事情。只是,这件事情。我也是“一言难尽”呐!
话儿溜出口了,他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刚才,两位彪形大汉离开新林学校时运用了“凌波微步”。看得出他俩的武艺,真是相当精湛。可见,受郝副校长雇佣等在路校长和妻儿必经之路的两位彪形大汉。武艺肯定也不比这两位彪形大汉差呀!
这么一想呀,丁志云又想到了一个可怕的问题:哎,这四位彪形大汉的武艺如此精湛。也不知道上级领导能否批准华林,咱们可以用枪来解决他们呢?
他陷入沉思的样子,全都被老王眼角的余光瞄见了。他忍不住好奇地说:丁督察,看您眉头紧锁的样子。这次去宁县汽车站执勤的任务,恐怕不光是急、还挺棘手的吧?
这席话,刺激得丁志云叹息着说:王大叔,都被您猜中了。今天的任务,委实令我纠结万分呀!哎,国家有规定咱们办案时不能对着作案者开枪。咱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啰!
说到这里,他盯视着拖拉机挡风玻璃前面的土路抓耳挠腮地说:咦,这新林学校的郝副校长和路校长之间。到底有啥不可解决的矛盾呢?至于,非得要雇佣会武艺的江湖人士来对付他吗?
听到这里,老王不敢置信地说:丁督察,晓庄村周围十里八乡的人们都知道。郝副校长与路校长以前就是一对生死结拜的铁哥们,后来他的养女艳儿还是喝着路校长妻子朱玉奶水长大的。他心存感恩地找了双方的村干部到路家,与路校长签下了养女与路家长子的“婚约”啦!您说的这件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呢?
闻听此言,丁志云摇着头说:王大叔,我也听说了。路校长为此还交给郝副校长二十四块银元作为“聘礼”呀!今天发生的这件事情,咱也不愿意相信。可是,事实偏偏是我刚才在新林学校亲耳听见啦!
说到这里,他情绪低落地说:郝副校长说雇佣了四位彪形大汉对付路校长,我也亲眼看见两位彪形大汉运用精湛的武艺对付阻拦雇主行动的教师;郝副校长还说已经安排两位彪形大汉。就等在路校长和家人离开宁县的必经之地啦!
这下,老王听得恍恍惚惚地说:丁督察,我的天。这可真是“世事难料”啊!
丁志云点了两下头,指着拖拉机挡风玻璃前面的土路急乎乎地说:王大叔,咱请您在保证行驶安全的前提下尽量提高速度。我想快点赶到宁县汽车站,用手里这把枪再吓唬郝副校长雇佣的彪形大汉一次。为路校长和他的家人们挣得离开宁县的机会呀!
他的话音一落地,老王就爽快地说:丁督察,咱能够理解您此刻的心情。您放宽心态坐好了,我绝对会“竭尽所能”地提高行驶速度哦!
接下来,驾驶室内的两个男人就像约好似的。一齐将眼光投向拖拉机挡风玻璃前面的土路,谁都没有再说一句话扰乱心神啦!
殊不知,望着丁志云带着几位没受伤的民警最后一拨儿离开新林学校南大门。郝建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哼,丁督察刚才举枪对着两位彪形大汉。一定只是想靠着“吓唬”这个词儿的威力,让他俩心里惦记着自己的生命。不再听从我的掌控,他这样做纯粹就是要搅和我的计划呀!
这么一想,他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