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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沧行苦笑道:“人算不如天算,小师妹一时气急,我哪知道她会真的对我出手!不过没关系,事到如今,我也不用再瞒你什么了,你看看他们是谁!”
顺着李沧行的目光所注视之处,武当弟子的行列里突然走出了两个人,往脸上一抹,两具人皮面具应手而落,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惊呼起来:“怎么可能!”
只见这两人虽然穿着武当的精英弟子那天蓝色的道袍,可是随着面具的扯落,身形也一阵变化,完全现出了本来的面貌,左边的一人,发如霜雪,披头散发,脸上到处都是皱纹,一双眼睛里,神华内敛,可不正是卧床多年的黑石道人?
而站在他身边的一人,身形高大,方面大耳,脸色黑里透红,一双眼睛中精光四射,仿佛能看穿人心,他外面的道袍被震得粉碎,露出里面的一身大红色官袍劲装,正是那锦衣卫总指挥使陆炳。
徐林宗的嘴张大得能吞下一个馒头,根本就合不起来,他看着二人,眼睛睁得大大地,半天才反应了过来:“怎么,怎么是你们?黑石,不,沐元庆,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还有,陆炳,你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你不是应该现在人在云南吗?”
陆炳冷笑道:“徐林宗,老实告诉你吧。在云南的时候我们就开始怀疑你了,武当派多年以来一直查不到内鬼,当年一直活到现在的老人也不多,而你莫明其妙地失踪几年。本就是很可疑的事情,回来之后紫光道长的死,你马上就能坐上这个掌门之位,是最大的受益者。所以我们早早地就把怀疑的对象指向了你,果然。这回你的表现实实在在地就证明了,你就是那个内鬼!”
徐林宗无话可说,铁证如山,他再也无法抵赖,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只是这沐元庆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明明已经死了吗?怎么又会在你们手上!”
沐元庆摇了摇头:“想不到多年来一直监控我的那个武当高手,是你徐林宗。想我沐元庆,为宗主卖命这么久,为他炼蛊,连老婆和女儿都献出去了,却还是要落得个卸磨杀驴的下场!早知今日,悔不当初!”
徐林宗哈哈一笑:“沐元庆,从头到尾,你就没搞清楚自己的位置,你以为你可以借机脱离沐王府的控制,获得自由了吗?一日为奴。终身为奴!宗主又怎么可能容许你逃得过他的手掌心呢?只可惜这回我慢了一步,没有时间亲自确认一下这黑石的真伪,更是没有想到,原来沐元庆早早地给人掉了包!”
陆炳冷冷地说道:“你没有想到的事情多了去。我和沧行设计,故意让你相信我要在云南坐镇,阻止消息的传播,实际上我和沧行都清楚,你口中的那个宗主的实力太过强大,我根本不可能阻止他把消息传出来。你们一定会有所行动的,果然,那边严世藩刚死,这里裴文渊就开始假借沧行的名义,调集黑龙会各堂口向武当集结了,虽然他们的行动很隐秘,但瞒不过我陆炳的眼睛,我一边在云南那里留下替身,一边抄近路向武当这里赶,一路之上,有四天三夜是不眠不休,你们虽然速度也很快,但终究是比我慢了一步,昨天晚上,我就已经潜入到沐元庆的屋里,把他掉包了。”
黑石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之色:“徐林宗,陆炳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想我沐元庆一生,过得是如此地荒唐可笑,想过一天的普通人的自由生活,亦不可得,最后救我一命的,居然是陆炳这个少年时的宿敌,真是造化弄人。徐林宗,你现在只有一条路可选,那就是说出你背后的宗主的身份,为你所有的恶行,作出忏悔吧!”
徐林宗哈哈一笑:“忏悔?笑话!成王败寇罢了,你们这些人手里,哪个不是血迹斑斑,尽是人命?哪个没有为自己的野心和**,杀过无辜的人?就是现在,你们以为自己就胜了?比起我们的实力,你们根本不值一提,陆炳,你以为你能挡得住我吗?”
屈彩凤和沐兰湘二人眼神相交,点了点头,沐兰湘一挥手,掌中内力一吸,身边一名武当弟子只觉得背上一轻,再一看,自己背的一把精光曜日的长剑,已经抄在了沐兰湘的手中,只见沐兰湘那张清秀脱俗的脸上,神情坚毅,双目炯炯有神,沉声喝道:“武当弟子听令,结成剑阵,困住此贼,万不可让他逃脱了!”
这会儿徐林宗已经被揭露了身份,自是无资格再去号令武当,沐兰湘以妙法长老的身份,就是武当的最高领导人了,她的命令很快被武当弟子们执行起来,几十个真武七绝剑阵,开始在徐林宗的身边围绕起来,堵死了他所有逃跑的退路,而在这个大圈中央方圆二十丈左右的距离,屈彩凤和沐兰湘双双持刃而立,分立在徐林宗的两个相对的方位,不约而同地摆出了两仪剑法的起手招式。
徐林宗的脸色变得渐渐地凝重起来,他的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突然间一跺脚,在他脚下的裴文渊的身体被震得向上飞起,他伸出左手,一下子拎住了裴文渊的后心甲叶,单手上举,裴文渊这一百多斤的身体,竟然就被他如同举着一捆枯草似的,高高地托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