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全对。我们都是最优秀的箭手,不仅限于五行箭!”战尽英骄傲纠正弟子的错误。
“那为什么傅定湖师父范乐山师父江南流师父都是一上战场,就没回来呢?您也要上战场,而且并没有信心活着回来!”刘贵疑问说:“是您们看我们是晨光营才故意这么说的?还是有别的原因?”
战尽英沉默了很久才说:“刘贵,师父们没有骗你们,说得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真实的。。傅定湖范乐山江南流他们或许不是最优秀的五行箭手,却是真正的中华男儿!”
“师傅,我不明白你的话。”刘贵说。
“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明白就好!”战尽英远望天空说:“死亡并不是最恐怖的,有时人们宁可选择死亡!”
嘹亮的军歌声将刘贵从恍惚中惊醒。
越住镇外方向行进,道路越拥挤,盾牌队长枪队奋勇队大刀队等各队人都争先恐后向镇外战场开进。
看见行进动作怪异的五行箭手队开过来,各队人尽力让路,同时目光中充满羡慕崇拜渴望妨嫉不服等等神情。
“绿林军纪严明!临阵脱逃者,杀!畏惧不前者,杀!违抗军令者,杀!不服调度者,杀!蛊惑军心者,杀!…”
十余骑执法队队员一边大声喊着绿林营“十杀令”,一边骑着马从五行箭手队边掠过。
一名前胸绣个白色“令”字的传令兵突然出现,他双手挥舞令旗说:“传晨光营统领张达之令,弓箭队第一队五行箭手队立刻赶至镇口,所有各队一律让路!”
“是!”
祝宏接令后随即下令:“冲击队形,前进!”
一靠近镇口,震天的喊杀声呻吟声叫骂声兵器碰撞声鼓声响成一片,距离镇口三百米处,无数火把照耀下,倭寇的先锋部队和晨光营厮战在一处。
密密麻麻的晨光营各队人将路挤得严实,五行箭手队在这种情况下通过显得很困难。
大刀队第五队副队长洪微怒吼一声:“全体卧倒,让路!”
凡在五行箭手队行进路上的晨光营各队人,听到范例微之话,毫不犹豫齐齐扑倒在地上。
“上!”祝宏断喝:“金弓长箭,漫射!”
踏着软绵绵人体,刘贵跟随祝宏一直冲到距战场近三百米年,才发出他第一支箭。
在黑夜在跑动中,五行箭手仍然发挥出可怕的杀伤力。
利箭从天空急扑而下,将成排成排的倭寇射倒。
倭寇先锋部队骚动了惊恐了,他们根本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五行箭手队。
“长枪一队,大刀一队,前进!”
晨光营两队少年战士立刻蜂拥而上,展开猛烈反击。
“让!”
刘贵毫不客气将一个绝佳位置上的弓箭手赶开,同时手中弓连续发射出箭。
“盾牌三队掩护五行箭手队,弓箭三队吸引射击,勇猛五队保护五行箭手队!”
倭寇先锋部队已经溃散,晨光营指挥中心迅速下达命令,构建重重措施,保护倭寇下一次进攻的重点五行箭手队。
“投掷火把,照亮射界!”
凶悍的倭寇利用月光的一时变化,在击灭大量火把,投掷无数烟雾弹情况下,不计死伤不惜代价,采用中央突破,朝五行箭手队疯狂冲击。
“长枪四队勇猛三队突前结阵防御!”
“前方七十米,木弓尖箭,拦阻射击!”
刘贵喝着,手上不停射出一支支箭,他的射速已降低许多,疲劳并非最大原因,递弓手递箭手的生疏才是最大理由。
倭寇长达一时辰轮翻猛攻,都被晨光营少年们以英勇无畏不怕牺牲的精神打退了。
双方交战的中心地区几乎被尸体全部覆盖,倭寇付出惨得代价无法前进一步,然而,晨光营的少年是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阻击了疯狂蛮野的倭寇。
五行箭手队里原三十六名箭手七十二名辅助箭手,战到此刻残余的不过十多人,队长祝宏是最早战死者之一,祝宏死的同时队长责任就落在了刘贵身上。
林尔敬前胸中了致命一箭倒在地上,祝勇额头上中了忍者飞刀伏在射架边,两人都是在刘贵身边五行箭手阵亡后,冲上去替补战死的。
一名身体壮实的盾牌手手持大盾坚定在刘贵身体前,刘贵已记不清他是第九个还是第十个替补的盾牌手,但他知道盾牌手很快将失去宝贵的生命。
“刘贵,自由射击!”
黄新边射边说。
“对!”钟小根大声赞同,他跃上射架对一名倭寇发出致命一箭。
真正的五行箭手损失殆尽,替补的辅助箭手也所剩无几,甚至真正弓箭手都不多,再要求行动一致号令齐射,显然不现实且不合理,任由射手们自由发挥效果肯定会更好。
“以下,自由射击!”
刘贵当机立断下令,
“普弓,箭,箭…”
刘贵沉着说:“只要一个递箭手!”
倭寇此轮进攻有势在必得之势,付出数十人死伤后又突进了三十米。
“啊!”
身前盾牌手一声惨叫,一支强力箭瞬间穿透盾牌,没入他心脏。
刘贵钟小根黄新同时对发箭的倭寇高手还击。
让过了钟小根黄新二人箭,倭寇高手被刘贵箭射伤了左肩。
一名大刀队少年战士顺势狠狠一刀劈他成了二半。
在这瞬间,又有一名晨光营少年战士冲到刘贵前,用身体再度支起盾牌。
又一股倭寇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