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周渊见的控诉,浣衣凝神细思,将自己记忆中的那个温情与周渊见话语中那个嚣张跋扈的‘女’子作对比,无论如何也不敢承认,周渊见所说的那个‘女’人就是温情。
迟疑着,浣衣缓缓开口劝道:“少爷,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内幕或者隐情呢?您也知道,温情一向是个办事稳妥的人,而当面反抗您的决定,听上去似乎不是她这般稳妥的人会做出来的事情。”
一般来说,聪明人总是不会把自己‘逼’到绝路的,无论到什么时候,他们都早早地给自己留好了退路。而温情,在浣衣眼中也属于聪明人,会当面反抗周渊见,实在是让她惊讶不已。
一听浣衣的话,周渊见就更不乐意了,板起面孔,讲:“难道你是在质疑我说的话?”
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浣衣急忙摆摆手,辩解道:“不是,不是……少爷,奴婢怎会质疑您的话呢,只是奴婢所认识的温情实在不是那般无理取闹的人啊……”周渊见现在正在气头上,什么劝解的话都听不进去,索‘性’邪邪地一笑,讲:“我知道你和宁墨想借着夫人生日的事情,让温情立功,这件事情大概已经敲定让她去办了吧?呵,离我娘的生日还有五日了,这次我要求务必热闹,虽然是修行之人,但也没有规定说儿子不能尽孝,不能过个热闹生日。不过呢,这次的生日宴我一分钱都不会给,让温情自己想办法去,她不是将我赏赐的东西都卖了么,定是卖了不少的银子!”